南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盘坐落着一家顶级会所,青翠掩映。 服务员训练有素地走进拥翠轩,伴随松涛鸟鸣、泉声汩汩,将十几份章鱼沙拉端上桌。 席间有男生神色淡漠,只有低头进食时面色才有一丝波动。 突然有句声音冒出来,“宋晚穗怎么没来啊?” 没戏看鱼也不香了。 主位上的男生眼皮都懒得抬,懒散靠向沙发,嗤笑一声。 “你给她发地址了吗?她不来,没好戏看了。”有人道。 “早就发了,被事绊住了吧,”角落的人连忙撇清,“芩哥在,她哪回不都上赶着来。” “说什么要带蛋糕,人都没来。回头芩哥不搭理她,又得哭唧唧的,看着怪烦人的。”另一个男生说着,低头在手机上按键。 “哎,提她干嘛,一屋的美女不够你看?”有男生低头摁手机,随口道。 包厢里几个女生,闻言抿了抿嘴,露出恰到好处的笑。 她们悄悄去看主位的男生,他侧脸线条凌厉,瞳仁漆黑且漫不经心,似乎并没在听。 - 宋晚穗,正在号称最灵的财神寺庙里虔诚上香。 女生爬山后微微出了点汗,带得头发贴着脸颊,幼鹿般的双眼透亮清澈,坚定凝视着高大巍峨的佛像。 她手里攥着一条最便宜的招财手串,在香火气息中长跪不起,低声碎碎念。 “新的一年祝我自己,财如春潮,日进斗金,腰缠万贯,富贵逼人。” 宋晚穗磕了个头,觉得自己心很虔诚,说不定家里的餐饮业能再上一个台阶。 从拜佛垫起身,或许起得太猛了,她磕了一下,闭眼再睁就是另一个地方。 穿着这辈子一次都没穿过的白T牛仔裤,蹲在一间豪华的公共洗手间里,手按在门上。 大概睁眼的方式不对,她深吸一口气。 宋晚穗边走出去,边掏出手机,确认自己的财产安全。 半分钟后,拳头攥紧了。 失去的江山可以再打,但手机余额三十七,她感觉自己被抢劫了。 “喂,宿主,你好漂亮呀。” 宋晚穗又乖又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