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暴戾太子后

别来月/著

2025-03-02

书籍简介

岑拒霜生来孱弱多病,是出了名的病美人,素日里深居简出,极少见人。偏偏她和八竿子打不着的太子有个秘密。京城无人不知,太子裴述是个疯子,空有副俊美无俦的皮囊,内里却暴戾恣睢。她曾撞见太子发疯,把沾满血的刀强行塞进她手里,试图教她杀人。自此岑拒霜对传闻深信不疑,对裴述敬而远之。怀揣着这个秘密,宫宴上她再遇太子。彼时裴述百般试探,瞧她有否走漏风声,暴露他那日杀人一事。岑拒霜对此守口如瓶,为了摆脱太子,她将脸色咳得惨白欲走,却被他捏住了肩。他笑得邪肆,兴意极佳,提及她的表哥,“孤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位好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表哥渊清玉絜,芝兰玉树,待她呵护至微。遭此诋毁,岑拒霜恼怒道:“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在裴述数次无理强求下,岑拒霜逐渐发现表哥的真面目,白石似玉,奸佞似贤。心灰意冷时,表哥竟上门提亲。眼见婚事将成,裴述特意前来看戏。岑拒霜正愁着拒亲,她看着送上门来的太子,本就病温的脑子一抽,朝他吻了上去。从此,裴述开始惦记上这个吻了。

首章试读

林郊东园,水榭侧畔。 正是初春时节,岑拒霜倚在花荫下歇脚。绿野映衬里,那张面庞白得过分,像是林中堆积出来的一捧雪,少了几分生气,显得有些病怏怏的。 “姑娘,他们也太过分了!” 旁处杵着的丫鬟流岚脸色忿忿,满腔怒火,“他们怎么能把我们当皮球一样四处踢呢!” 比起流岚的愤怒,岑拒霜显得平静很多,她抬手拢了拢身上不合时节的重重狐裘,轻笑一声,嘲弄道:“这宴上的人,胆子一个比一个小。” 她心中的恼意并不比丫鬟流岚少。 只是在这花荫下歇了会儿后,她渐渐静了下来,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失望来的多。 前些日,岑拒霜为了能赴这远在林郊的赏春宴,她好说歹说,几近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让叔父准了自己赴宴。 叔父担心她这体弱多病的身子经不起路途颠簸,说什么也不许她出远门,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得在榻上躺个十天半月才能养好身体。 岑家是戍守边关的将门世家,族中即便不是武人,也个个身躯强健,唯独岑拒霜是个异类。 她还在娘胎里时,外敌来犯,至紧要关头,母亲作为岑家军的一员,义无反顾地与父亲披甲上阵。后来虽是击退了敌军,但母亲惊动了胎气,岑拒霜尚不足月便出世,年年大小病痛缠身,身体不是琉璃也胜似琉璃,风一吹就倒、天一冷就受寒。 今时也正因这身子,她在宴会上处处碰壁。 年纪相仿的贵女们不敢带她一起游赏,生怕她这久病的身体出了意外,也嫌她多走几刻便要歇息,一群人叽叽喳喳,话中明里暗里,皆是笑她身体如此差,还是留在家里躺着为好; 年长些的妇人们,坐在凉亭互相唠着自家儿女,岑拒霜实在插不上话,便乖巧坐在一旁煮茶,结果却是被端走了所有茶具,怕她累着了半点,更有妇人拐着弯地试探她,担心她这病气会不会传染给她们; 而她跑去瞧世家公子们投壶,原本那些公子哥还算热络,但当她自报了名姓后,她当即被他们委婉地驱逐于外,理由便是,投壶这等活动危险,怕伤着她一二。 彼时岑拒霜站在投壶比试场,心想,那投壶所用的箭要拐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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