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后生仔?这局输了,你可是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万九爷拄着一根蛇头拐杖,手指间燃着一支雪茄,他点了点长桌上的两张牌面:一张梅花3,一张黑桃5。 万九爷一副从容的模样,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若不是此时此刻他坐在威尼斯酒店的地下会客室,身边站着一排黑衣保镖,谁会将他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和盘踞在港城最大势力的话事人所联系起来。 不管是不是在港城定居生活的,只要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万九爷在港城是多么叱咤风云的一个人。 至少在数以万计的赌徒中,大家都将其奉为赌王。 而今天就有这么一个年轻人,和赌王万九爷坐在了赌桌上。 长桌的另一侧,年轻男子端坐在红木椅上,会客室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暖橘色的灯光,斜斜地照在他的半垂的眼睫上,拓下一片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压着两张牌,拇指微微抬起纸牌的边缘,看了眼牌面。 众人皆屏着呼吸,周遭落针可闻。 最终,年轻男人似乎有些遗憾地轻呼一口气,说:“我输了。” *** 四十分钟前,下午四点半。 素有“天堂圣地”的港城还未进入黑夜便已是一派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景象。 威尼斯酒店便坐落在港城最繁华最中心的地带。 虽然明面上是一家酒店,但熟知的人都知道看似庄严复古的酒店底下,建有一座金碧辉煌的赌场,也是港城唯一一所合法经营的地下赌场。 无数的筹码掷入桌盘,勾勒出令人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的曲调。 一辆白色迈巴赫在斑马线前等着红绿灯。 车后座的男人正托着平板,随手翻看几份投资方的资料,薄唇抿起,莹莹微光映在男人的脸上,极为专注。 尽管陈平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对方,无奈心中困惑得不到排解,忍不住出声发问:“特助,你觉得我们能拿到翡翠号的邀请函吗?” 陈平作为谢时舟来港城出差的随行人员,对这次的行动充满了质疑。毕竟来港城不是因为公事,而是为的私事,甚至连行程都需要尽可能...